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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跨越时代的回忆

第九章 跨越时代的回忆

当自己眼前的半身说那是他自己的记忆时,着让自己吃了一惊,自己完全不明白他说的意思。毕竟他说自己是我自己的半身,那应该是和自己有相同的记忆才对,但是这幅画面不管自己怎么想都没有任何的印象,根本就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就在自己想要开口发问的时候,半身再度说道。

“我想你一定会有一些关于我的问题,在回答问题之前请先听我说完。虽然我身为你的半身,但我是另一个时代的人。”

“诶~?另一个时代的人?!”

“距离你所存在的时代有着300多年时间的时代。”他的视线移到了脚下的画面上,“那年我为追求极致的剑道,所以在本国学有所成之后东渡到日本。而这一幅画面是我东渡到日本一个月后拜到剑术名门柳生家门下的时候。”

“柳生?!”听到这个姓氏的时候若箫吃了一惊并问道,“你说的是不是漫画里经常出现的代代负责指导将军剑术的那个柳生家?”

他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

“我能拜到都是名门望族子弟的柳生家门下可以说是一件幸运的事,但也从那天起也改变了我的一生。”

江户时代的江户城,这时城下町中的一家大门处挂着‘柳生新阴流道场’字样的牌子。这是一家占地足足有间学校大小的道场,而此刻道场的正殿内正在进行着什么。

明亮宽敞的道场正殿内,这是让弟子们练习剑术的地方。最里面正中央的位置挂有上书‘柳生新阴流’的挂轴,挂轴旁是一幅制作精美的足具,而挂轴下方是一个架有两把宝刀的刀架。(注:我不太清楚日式房屋的结构请见谅。)

而这个位置上有一位盘腿而坐的老者,他精神饱满体格硬朗丝毫没有他是一个老人的感觉。他的左右下方坐列整齐的各位弟子,他的面前是伏跪在木制地板上的人。

那个伏跪着的人和其他弟子穿着一样,都是白色的道服。而那个伏跪在地板上的人也没有抬起头看自己身前的人,现在整栋建筑内异常的安静没有一个人出声,咚!

从外面庭园传来一声竹筒敲击声,这时盘腿而坐的老人开口说道。

“从今日起收心诚你为我门下第300位弟子。”

听到这句话后心诚非常恭敬并带着兴奋的语气说道。

“非常感激您收我为徒。”

旁边的弟子们听到师傅收他为弟子的时候脸上都浮现出些许惊讶的神情,但是他们不敢完全没有表现出来,也不敢反对师傅的决定。

“原来你的名字叫心诚呀。我还以为你会和我一样叫若箫呢,呵呵。”挠头苦笑起来。

“虽然说我是你的半身,但是名字也不一定相同。嘛,姓名对于我来说也只是过往云烟不重要了。”

“那个柳生家的弟子都是一些达官贵人、名门望族的子弟吧?”

“的确大部份的人都是非富既贵,也和你想的一样他们会看不起身份比他们低微的人。”

画面一转,刚被收为弟子的心诚没过几天就穿着白色修练服独自一人站在庭园内上下挥动着手中的竹剑。不论发生了什么,他的眼睛只会注视着前方,挥动着手中的竹剑没有丝毫的动摇。就是这样认真挥剑的心诚完全没有理会围在他身后的5个人。

“这个就是师傅新收的弟子呀。”

“听说他是从明那边过来的人。”

“也听说他是明那边的逃犯,好像是个杀人犯诶。”

其中一个公子气十足的人并用充满讽刺挑衅的语气说道。

“嘛,管他是什么人。总之他就是一个没有什么身份的农村乡巴佬,师傅收他为弟子一定是看他可怜吧。”

“很有可能。”

然而他们的挑衅根本就没有被心诚理会,他还是依旧挥舞着手中的竹剑。看到他们的挑衅被无视全部都面露不爽,特别是那个公子气十足的人,而他的年纪和心诚差不多大,也就是17、18岁的样子,一眼就能看出他是个平日养尊处优的人。

满脸不爽的公子哥走近了心诚。

“喂!”伸出手搭在心诚的肩膀上,“不许无视我。”

这时心诚停下挥剑,用眼角的余光瞄了一眼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哈~”的叹了口气后接着说道。

“请问有什么事吗?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还请自便,不要请打扰我的练习。”

听起来就是一句很普通的话,但却让这位公子哥不爽到了极点。他收回手,接着微微扬头做出看似俯视他的动作。

“喂喂乡巴佬,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并不知道你是谁,也没有兴趣知道你是谁。对我而言,你的身份不值一提。”

“哈~,不值一提?乡巴佬你是什么意思?”

“就如字面上的意思一样不值一提。”

“你竟敢对殿下无礼!”

公子哥身旁的人燥动起来,进一步的围住心诚。

“你知道站在你身后的大人是谁吗?!”

“这位大人可是将军大人的侄子德川清彦大人!”

“哦~。”转过身来看着眼前的公子哥接着说道,“身份足够尊贵的嘛。”

“你这家伙说的话还真是让我火大。”一把手揪起心诚的衣领,“你这个家伙光是看着你就让我火大,而且很想打你一顿。”

抬起早已握成拳头的右手做出了准备一拳打下去的姿势。

“身份尊贵的你居然干出这种只有街头混混才会做的出来的事情,这不是有损你自己的尊严吗?”

这句话刺激到了他的神经,此刻的他很想将拳头重重的砸到心诚的脸上,但是他自己那尊贵的身份不允许他这样干。他们两个双目对视,而心诚的眼神仿佛是在向他说‘你敢打下来吗?’一样。德川清彦面对着这样挑衅一般的眼神迟迟下不了手,果然是面子的问题。

“不可以打架!”

伴随着一声女声的叫喊一个穿着和服的女子跑了过来,此刻所有人的视线都被她吸引了过去。那宛如人工雕刻般的精致五官,飘落下来的黑直秀发令人着迷,是一位穿着橙色和服的美少女。接着这位美少女站到他们的中间,气愤的说道。

“不允许你们打架,这里是神圣的道场不是外面的街道。清彦殿下请您放开他,您这样做只会有损将军家的名誉。”

被这样说了的德川清彦气愤并不甘心的放开了心诚的衣也放下了拳头,转过身对着那几个人说道。

“我们走。”

他们没有多话而是跟随着德川清彦离去,目送他们离去的心诚皱起了眉头。就在自己皱眉的那一刻起耳膜处就传来了刚才的女声,不是刚才气愤和严厉的语气而是平意近人的温和问候。

“你没事吧?”

被问到的心诚松开皱起的眉头平常的回答。

“没事。刚才谢谢你了。”

“不用谢,我也只是碰巧路过。话说回来你是怎么招惹上他们的?”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嘛。如果真的打起来他们也不是我的对手。”

“你还挺自信的嘛,你叫什么名字?”

“心诚。”

说完左脚向前挪出一小步,双手再度握住竹剑的剑柄继续挥动。

“心诚……”轻微的笑了一下,“我叫柳生美咲,今后请多多指教。”

对着心诚露出了一个令人着迷,不对,是能一瞬间俘获别人心房的甜美微笑。画面停在了这个微笑上面,而半身不对,是心诚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柳生美咲,从我遇上她的那一刻起就无法违背自己的命运。”

“命运?”

“没错那个无法违背的命运。”

画面一转,脚下所呈现的是夜幕下的江户城城下町,现在的町中已经没有任何行人大概现在已经是深夜了。然而在这种深夜之中有一个人行走在道路上,虽然现在是深夜但仍然有着月光,在月光的照耀下看清了他的样子。是心诚,他穿着袴衣腰间别着一把木刀,这么晚了不知道他干嘛要走在这条町中。

正走到一个拐弯处就有4个和他穿着同样类型的衣服腰间佩带太刀的人走了出来,他们和心诚保持一段不是很明显的距离并堵住了心诚的去路。

“他们几个这是?”

“德川清彦的走狗,是来找我麻烦的。”

“找你麻烦的?”语气中有些许的惊讶,“话说那么晚了你还出去干嘛?”

“那一次都让对方不高兴了,如果不出去解诀一下让他们闹到住处连累到邻居就不太好了。”

若箫的额头处滑落滴冷汗。

“居然还怕连累到邻居。”

“如果因为自己的原因而连累到其他人这可是一种罪过。”

堵住心诚去路的4个人已经有3个做出了准备拔刀的动作,面对着他们的心诚依然还是镇定无比。他们暂时没有动手而是在等待着什么,此刻看着他们的心诚开口说道。

“人多欺负人少,这样还挺像一个贵族会干出来的事情。仗势欺人,这对我是行不通的。”这样着并抽出了木刀。

而对方也拔出了太刀,在月光的照耀下太刀所反射出来的寒光格外逼人。木刀对真刀这依然还是改变不了心诚那镇定的神情,既使对方是成年人也依旧面不改色。其中没有拔出太刀的那个人说道。

“面对这样的人数还能如此镇定算你厉害,可是用木刀的你能赢的了我们吗?”

“不是能不能赢你们,而是我本来就会赢。”

“口气到还不小嘛。不过,很抱歉的是你活不过今晚了。虽然说杀一个乳臭未干的小鬼有违我们的本心。”一边说着一边抽出挂在腰间的太刀,“但是有人要我们取你的性命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抱歉了小鬼请你去死吧!”

“想杀我那就来试试吧。”

其中一个人踏出两步将心诚拉进自己的攻击范围内,接着就是一刀挥砍下去。不是直挥而是侧挥,借由侧下落的力而将砍击强化到从而能将人一刀击杀或至残。面对这招侧砍,心诚只是快速后退几步就轻易躲开。一刀被躲开接着几步逼近就是一刀,而心诚还是轻易的就躲闪开了那一刀。

就在此刻对方的侧砍落空之后露出空门,心诚趁机快速移步转到他的侧身双手握住刀柄并快速举起。“颈~!”伴随着叫喊声木刀重重的打在了那个人的后颈处,随后那个人突然失去意识趴倒在地上。

看到对手用木刀打倒了自己的同伴后他们的脸上都闪过一丝的惊讶,但是他们没有过多的惊讶而是双手紧紧的握住他们手中的太刀。

“挺能干的嘛,不过。接下来可没有那么好运了。”

三个冲上去围住了心诚,太刀都紧握在他们的手中准备发动进攻。心诚则双手握住木刀用双眼左右瞄了一下围住自己的人,没有心乱并镇定的吸了口气。宛如是信号一般他们就一齐攻了上来,一刀挥下心诚用木刀挡了下来,没有任何可以迟疑的时间就推开了面前的人迅速侧身避开另一个人的攻击。但还不能放松,下一个侧身就有一把太刀从身前划落。

成功躲开这波攻击后心诚后退了几步拉开了距离,保持着这段安全的距离的时间没有多久对方又攻了上来。格挡与躲闪同时进行,他们攻击要吗被躲闪开要吗就是被挡下。

“臭小鬼别老是闪来闪去的,乖乖受死!”

躲开了他的一刀。

“躲来躲去算什么本事?!难道你是胆小鬼吗?!臭小鬼!”

挡下那袭来的一刀,推开又闪开了下一个人的攻击。

“既然如此的话。”露出稍微认真的表情。

下一个动作还是保持双手握住木刀准备挥刀的姿势,一个人踏进两步朝着心诚挥砍下来。简单的侧身避开举起木刀“手!”,木刀重重的挥打在那个人的右手上,瞬间那个人的脸上充满了痛苦的表情,而他手中的太刀也锵锒的一声落到地上。不允许有高兴的时候,宛如风一般的转到左边挡下向着自己袭来的一击砍击。

挡下那刀后便向一旁推开木刀上挡下的太刀后,便再次迅速转身并将木刀横平挥去。下一秒木刀撞到了什么的触感通过木刀反馈回来,一个人高举着手中的太刀脸上充满了痛苦的表情,而他的腹部上镶入了一把木刀。此刻从他腹部传来的炙热疼痛感使他失去了反抗能力,握着木刀的心诚收回打在他腹部上的木刀后那个人便因为疼痛屈膝跪下,就在他屈膝跪到地上的那一秒心诚便绕到他的身后对着他的后脑勺便来上了一刀。由于他的脑部受到冲击而失去意识倒在地上,还有意识的仅剩两人,不过一个暂时因为手部的疼痛而无法握刀。

剩下的那个还能攻击的人看着被心诚打倒的同伴,攥紧手中的太刀。

“你这个臭小鬼!”

大吼一声便提刀冲了上去,可是那个充满漏洞的冲锋又有什么卵用。心诚只是稍微下蹲就闪开了他的横劈,接着对他的腹部来上了一记剑突。下一刻窜到他的左侧同样的对他的后脑来上了一记劈击,接下来的结果可想而知。

打倒了三个人的心诚站在原地,视线全部落到那个还能动的人的身上。看到对手的视线的他身为一个武士的不甘瞬间充满了心头,他强忍住手上的疼痛感重新拾起掉在地上的太刀后站了起来。

“你这家伙!”

双手握刀冲了上去。

“唉~。”心诚叹了口气。

当他冲进心诚的攻击范围时,而心诚早已用双手将木刀举过头顶。

“面!”

用尽全力挥下,木刀正好不偏不倚的正中那个人的脑门。接着他就失去意识倒地,这下子4个人全部失去意识躺在地上,而心诚却是毫发无损的站在原地。

“你还挺厉害的嘛,竟然能用一把木刀打倒4个人。”

“这一切都要归攻于我自幼习武的努力,如果我不厉害的话你怎么能用我的力量救出春凛?”

“说的也是。”苦笑了一下,“那你为什么不用真刀解决他们?木刀的话不是变得麻烦了吗?”

“留人一命是柳生新阴流的主旨,有的时候留人一命比取人性命更好。”

“那你打倒他们之后呢?”

“打倒他们之后便没有人来找过我麻烦,我也能安心练剑。”

“这样呀,话说你和那个柳生美咲后来怎么样了?”

被这样问到的心诚脸上闪过一丝羞涩,接着骚了骚脸颊后有点难为情的回答。

“我们相恋了。”

“你们相恋了……诶~!!!!!”

“那也是没办法的呀!谁让我们认识之后就经常一起到町里买东西还有说笑打闹,再过了一个月后我们就相恋了……”

“你身为我的半身居然能有女朋友,为什么我到现在都没有女朋友啊!”

“有没有女朋友是你自己本身的事情,再说了你不是和绮美kiss过了吗?”

“虽然说是kiss过了,但是也不知道人家到底有没有喜欢我。”

“嘛,那是你以后的事情。不过生活在你自己的这个时代你们是能自由恋爱的,可是在我那个时代就没有那么自由了。你可不要忘了我身处于当时的江户时代,也就是封建时代,而且柳生美咲可是柳生家的长女。”

若箫意识到了心诚所说的含义飞快的说道。

“你说的是封建包办婚姻吗?”

“嗯。你要知道我是柳生道场的平民弟子,而对方是名门柳生家的长女。门不当户不对的情况下我和美咲两个人是不可能在一起的,所以。”

画面一转是一家神社,那时已经是黄昏时刻。而在夕阳染成昏红色的神社前一男一女对视的站在哪里,是心诚和美咲两人。这时候美咲冷不防的说道。

“对不起心诚。”

“怎么突然这样说美咲?”

美咲的表情显得有些悲伤而且又有点犹豫,但是他还是说了出来。

“对不起心诚,我不能和你在一起了。”

“为什么?”一向镇定的心诚语气变得焦急起来。

“因为我的父亲为我定下了一门婚事。”

“和谁的婚事?”

此刻美咲的内心开始崩溃了,接着用快要哭出来的声音回答。

“将军大人的弟弟德川信元大下的长子德川清彦。”

忍不住没有哭出来。

“我反对是没用的,能和将军家结亲对父亲来说是无上的荣誉。”这时眼泪滑落下来,“我身为武家的女儿,毕须要有所觉悟。”

倾刻间泪水不断滑落下来,此刻美咲的内心崩溃了。她此刻的心中充满不能和心爱之人在一起的悲伤,不能拒绝的无奈,这样的心情无法用言语表达出来。

心诚沉默了咬紧牙关右手紧紧握成拳头,而他的面前是自己心爱的女生而她正在哭泣。此刻心诚不知道,不,不如说是根本没有办法去安慰她。美咲哭泣的说话声再次传入他的耳膜。

“以后我们不要再见面了。”

说完这句充满无奈和悲伤的话后美咲捂住嘴巴转身跑开了,她的身影渐渐跑远,而心诚却没有追上去。他还是站在原地双手紧紧攥着拳头,低沉着脑袋不甘心的咬起牙关,不知道此刻的心诚在想些什么。

“你为什么不追上去?”若箫用责怪般的语气问道。

“如果换作是你的话肯定会追上去,可是你有没有想过追上去的后果?”

“追上去会有什么后果?”

“如果追上去的话我们两个肯定会因为爱情而选择私奔,可是私奔了的话将军家一定会怪罪柳生家,而且也会让柳生家蒙羞,更何况教我剑术的师傅是柳生家的家督呢?所以我不能干出让师门蒙羞的事情。”

“居然在乎这些。难道你想要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喜欢的人嫁给其他人吗?!”

“我当然不想啊!”斩钉截铁的反驳到,“所以我选择大闹婚礼。”

“大闹婚礼……诶~!!!!没想到你还挺大胆的!等等,难道你这个家伙要去抢亲!!”

“这场政治婚姻由将军亲自操办,所以婚礼在江户城本丸举行。”

“喂喂,你要大闹婚礼现场的话要怎么进入警备森严的本丸啊?!”

“正面突破!”

“诶……”

画面一转换成了江户城的城门口,城墙的四周围绕着一条宽敞的护城河。从城门到护城河的对岸是一条石头彻成的桥。而桥头是穿着一身便于行动的黑色袴服的心诚,他的手上是一把散发着寒气的太刀,此刻已经是夜晚,大概他们的婚礼是在晚上举行。毫无表情的心诚将手中的太刀收回挂在腰间的刀鞘内,接着迈开步伐向着那敞开的城门走去。由于婚宴的原因而没关上城门,但是城门的守卫却比往常多出了几倍。

当心诚走到桥中央时就有一名全副武装的守卫跑了上来叫道。

“什么人!”

跑到心诚的面前正打算拦下,突然就一道闪光划过他的身体。下一秒他就倒在地上,心诚则若无其事的从那个守卫的身旁走过。看到心诚把那个守卫打倒后,剩下的守卫们纷纷行动。

“有人要硬闯江户城!”

“快把他拦住!”

“关城门!”

“你快去禀告奉行大人!”

城门处传来各种各样的声音,当然也有人行动。一队由五人组成的拦截小队冲了出来挡住了心诚的去路,而他们身后的城门正在缓缓关上。

时间紧迫由不得心诚待慢,面对五个架刀并排开阻挡的人,心诚还是无动于衷。下一秒他们五个人的身上都同时划过一道闪光,而心诚就出现在他们的身后。当心诚继续迈开脚步时,那五个人同时以不同的姿势倒下。

“好厉害。”若箫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画面并吃惊的问道,“刚才那一瞬间你是怎么办到的?”

“那个叫寸息步。”

“寸息步?”

“道家所说的气,就是将自己的步伐和呼息同大自然中的气相同步,那么在下一步会让对方的大脑出现一段稍微短暂的空白段。嘛,简单来说就是一种拔剑技,只不过这是一种难以练成的拔剑技罢了。”

“哦~。不过话又说回来,现在城门都快关上了你要怎么进入江户城啊?”

“当然我自有办法咯。”

距离城门还有3米,而城门距离完全关上仅剩下4厘米。心诚深吸了口气右手握住刀柄踏出一步,下一秒负责关门的那几个守卫全部倒下,而心诚已经通过城门进入江户城内。

“快点拿下入侵的人,不能让他在继续前进了!”

一队队全副武装的守卫冲上来围住了心诚,人数大约在50到70之间,然而还有其他的守卫从其他的岗哨赶来增援。

“敌人才一个快点拿下他!”

“““是!!!”””

守卫们发起进攻准备拿下他,可是面对着如此多人的心诚却还是面无表情。他将左手也放到了刀柄上,眼睛瞄了几眼向自己攻来的敌人,接着双手挥动手中的太刀,一个两个三个四个……接连不断砍倒守卫,由于实力上的差距攻上的守卫接连被砍倒,不过一分钟的时间心诚的脚下就已经躺着十几个人了。

“厉害,一下子就砍倒了那么多人,不过,你杀了他们难道就没有一点罪恶感吗?”

“没有。毕竟我用的刀是还没有开锋的,他们只是被我打昏了而已。”

“没有开锋的?难道你用的是钝刀?”

“当然,那是我和美咲的事情和其他人无关,我不能取他们的性命。”

“你真是善良呀,这样都不愿取人性命。”

“嘛,可能是我不愿意杀人吧。”

成攻进入江户城内三之丸的心诚被守卫围住,而此刻守卫的人数上升到了一百多人,面对着这样的人数,还有不断从其他地方赶来的增援不知道心诚能应付的过来吗?而且他现在位于三之丸,但他还要通过三之丸进入二之丸的城门,大概那道城门已经关上了吧。

在这个包围圈内的心诚双手握住太刀,由于他一下子就砍倒了十几个人所以守卫们暂时没有人敢攻上去,所以心诚行动了。不知道那条路可以到达二之丸,此刻他只能靠自己的直觉了。

“快拿下他!”

在奉行的命令下守卫们又攻上去,但还是被接连砍倒在地。心诚他知道时间紧迫所以他就向前奔跑,站在前方阻拦的人一一被他砍倒在地,不知道是不是上天的安排还是他的直觉,现在他所选择的那条道路是通向二之丸的路。

另一方面本丸居城中的大殿内传出阵阵婚乐声,而大殿的中正央坐着的是征夷大将军,他的面前摆着用陶瓷器装着的料理和清酒。在往前是一对左右对坐的男女,坐在左边的是穿着印有德川家三叶葵家纹的华丽和服的德川清彦,而坐在他对面的是穿着纯净和服也就是白无垢的柳生美咲。不清楚是怎么回事,穿着白无垢的美咲格外动人而且全身上下透露着清纯的气息,果然‘女生最漂亮的那天是当新娘的那天’这句话是真的。

左右两侧并排下去是客人席,那些客人都是双方的父母和亲朋好友,还有将军家的家臣们和各藩的藩主们。这时一名小姓从某处悄悄的走到征夷大将军的身旁蹲下并细声说道。

“将军大人有人闯入城内现在被挡在三之丸内。”

小姓说完后将军没有露出任何惊讶的神情并细声对小姓下令道。

“把他扼杀在三之丸内,记住不能惊动在场的来宾。”

“是。”

小姓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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